【七队霄字通堂】立规矩2
⭕前排致歉:对于描写的各位老师本人并非熟悉,OOC是必然的,其中的详略描写全凭本人喜好(前提是稍微熟悉点),如有不妥欢迎指出。
❌一说一乐,请勿当真。
主角其实可以说是孟队长,写下本文的目的之一是希望德云社能够好好的发展业务,护住这块金字招牌。
写得不尽人意,会继续努力。
欢迎指正错误,欢迎老师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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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霄汉去了隔间休息,屋里就还剩下了郭德纲与孟鹤堂两人。
“起来吧,少爷。”
听得身后一声呼唤,孟鹤堂这才起了身走到师父面前去站着,两只手握着垂在前面,视线不与师父持平。
他还纳闷,明明是他来训师弟的,怎么这会儿突然变成了他挨训了呢?
“既然是立规矩,你记着,万不能心软手软,否则无效。这规矩立不住,你也别白费力气。”师父拿着扇子往自个儿手心敲了两下,他瞧着跟打在他身上似的,不由得微微一颤。
师父继续说话:“若是这次立不住规矩,今后再难立规矩,明白么少爷?你是师哥是队长,现在也是师父了,可不能再跟个孩子似的闹着玩儿。”
“是,我明白了师父。”他点头,又给鞠上一躬,乖乖应话。
“让下一位来吧。”
——
孟鹤堂去把姬霄桐叫了进来。
姬霄桐努力站直了身子,同样是攥着衣角的肉眼可见的紧张:“师、师父,师哥。”
“师父,您给说说吧,我学着也记着您说的话。”孟鹤堂说着又把戒尺擦了一遍。
“行,啊,你今儿就好好学一次怎么给人立规矩,免得以后收徒弟摆知了还得人教。”郭德纲接过孟鹤堂递过来的戒尺,“来,酷子托了撑桌上,别磨叽啊。也当是为师亲自教你,你别的师兄弟可没有。”
姬霄桐闻言,先是点头应了话,后是看向孟鹤堂,显然是犹豫不决的。
“照做。”孟鹤堂提醒他。
手便放在了裤头那儿,深呼吸一次,将身后的遮挡物一把拽了下去。随后弯腰撑好,将身后托到了最高处。穿堂风过,凉意瞬间灌满了全身,他忍不住颤了颤身子。
师父起身,走到了姬霄桐后边儿半步远的地方,手中的戒尺足有半掌宽,再加上师父气场压身,叫人几乎大气不敢出。
姬霄桐余光还能瞥见孟鹤堂忽然皱了下眉。
正当他分心去想师哥为什么皱眉时,师父的第一下已经落了下来,实打实的。姬霄桐感到一阵刺痛,随即转换成火辣,没等消化完下一尺就叠了上来,直接将痛楚翻了一倍。
孟鹤堂注意着姬霄桐的反应,不禁心里叹道:师父终归是师父。
他怕是还要追逐很久很久才能靠近师父。
孟鹤堂定的五十下原本是按照自己的劲儿来说的,眼下看师父短短几下就能叫人有些受不住便心生了忧虑,若是照着这个打法儿,姬霄桐挨的罚可要比其他人重了。
总不能再叫前两个过来回锅吧?
师父当真是打满了五十下,姬霄桐身后成了暗红色,肿起来一整块儿足有两指高。在这期间,他因为疼而躲过十几次罚,每每躲过一尺就会得到更重的下一尺,他当然不敢躲得太过,只能咬牙忍着疼辛辛苦苦熬过五十。
待师父放下戒尺,姬霄桐也因着体力不支要往下倒,所幸是孟鹤堂眼疾手快扶住了人。
“你先扶着他去休息,等剩下的一块儿罚完再做总结。”郭德纲擦了擦汗,先是注意了一下姬霄桐的状态,后而看着孟鹤堂说。
“是,师父。”孟鹤堂应话,扶着姬霄桐慢慢走去隔间。
隔间里边儿摆了几张床,正是给演员们休息的,此刻挨了罚的人便都趴在床上:“孟哥……姬霄桐怎么了?”
“师父罚的。”孟鹤堂扶着人到最近的床位,“来,趴上去休息,缓缓。”
“师父来了?”秦霄贤郭霄汉皆是神色一僵。
“嗯。”
孟鹤堂没给他们俩问问题的机会,在确保姬霄桐趴好之后转身就从隔间出去了。
——
“师父。”孟鹤堂唤怹。
“嗯。”怹点头回应。
孟鹤堂去叫了下一位弟子进来。被称为“马老祖”的马霄盛,看得出来的老成。
马霄盛他们在外面的时候与师父打过照面 并不意外师父在这儿,故而,他还是较为淡定的:“师父、师哥好。”
“嗯。”师父应了马霄盛喊他的话,随即只瞧上了一眼便作罢——怹点开了手机在看,时不时还会打上两个字。
孟鹤堂明白师父的意思,也没多迟疑,道:“退库撑桌,不准挡不准躲,报数谢罚,五十结束。”
马霄盛脸上的表情明显僵了下,下意识看了眼师父,但没得到师父半点回应,于是咬咬牙按着孟师哥刚刚提过的规矩做好。
孟鹤堂学着师父,等人放松了才落下第一尺,留下第一道印记。虽也不是第一次罚人,但今时今日,他总觉得生疏。
“一,弟子谨记教诲。”
有了开头,接着打的便顺畅了许多。并非不留余力,只是多了几分力气,留下的伤痕层层叠叠加在一块儿逐渐显出可怖,继而又照顾到马霄盛身后的每一处。
“嘶……三十一,谢、谢师哥。”
马霄盛一脑门的汗,身后痛楚仿佛要无限叠加似的一直在上蹿下跳,忍得实在辛苦。戒尺仍会均匀地落在他身后,这后台,除去他能听见的自己的喘气声以外便只剩了戒尺着🥩并着他报数的声音。
原来,台下立规矩是这么回事儿。
马霄盛兀自在内心叹了口气,默默给自己警告:千万不要犯事儿,千万不能再来这么一次,或者更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入科之前就听到过,德云社内部会给所有弟子立规矩,实打实打在身上的那种。那时……他和许多学员都不太信。
毕竟是21世纪了,棍棒底下出人才这事儿大多只是一说一乐。
甚至在后台有时候师哥直接说出来大家也会当做是开玩笑。
不过倒也不能怪他们不信,他们霄字科自入科以来除了火的那几个能多见见,其他弟子几乎没什么机会能在师父面前挨训。他们当然希望师父能多说自己两句,可真到了面前又会怕得要死。
也就今儿孟鹤堂找了他们来,把传言不可信的变成了真实事件。
又捱过了十下,马霄盛撑着桌子的手都在抖。
“呃、四十二、谢师哥……”
“踏实做人,认真学艺。”孟鹤堂终于开口说了话,仿着师父的模样,“你扎扎实实练基本功,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马霄盛不是头一回听这话,这话却是第一次说给自己听,他当即是心颤了颤,忽然有些紧张:“是,弟子谨记。”他不是一开始就在七队,因而对于七队队长孟鹤堂说不上熟悉,眼下好感便增了不少。
孟鹤堂留给马霄盛喘息的时间不长,没等他消化完言语,下一尺便砸在了他身后。与前面几十下如出一辙的疼,他的汗又滴落了一滴:“四十三,谢师哥罚。”
到了四十五的时候,孟鹤堂摁了摁马霄盛的伤处,休息的时间长了几秒,然后连着五下落在了马霄盛的身后。
马霄盛毫无准备,突然连着的打叫他手一软就要往前栽去。好在有师父伸手扶了一把,他暂时安全。
“五下的报数呢?”
他被问得大脑空白了一下,偷瞄了一眼师父才报数:“……四十六、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行了,还能正常走路吧?去隔间休息。”
——
从第五位渠霄楠开始,都算是三霄了,比起给字早一些的二霄来说,在师父师哥面前的表现更显生疏。基本没有别的话,说了规矩就点头答应,训话也低头老实听着,全程点头无半点眼神交流。
渠霄楠,老大哥的模样,挨罚时安安静静不动也不出声,在孟鹤堂照例说了几番激励与训诫的话之后又规规矩矩鞠了躬再去隔间。
党霄咏,孟鹤堂对他印象稍深些,同样是很努力的一个小孩儿,听说还挺招观众喜欢的。
“小党啊。”孟鹤堂先是喊了他一句。
“队…师…孟……”党霄咏正对上笑眯眯的队长,一时竟不知该怎么称呼。待他再用余光偷瞄郭先生,发现他并没有引起注意,但还是一口气憋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
孟鹤堂拍拍眼前小孩儿的肩,说:“可以叫师哥了。”
“好、师哥……”党霄咏叫完孟鹤堂,继而看向了郭先生,“师父。”
“嗯。”郭德纲应了声。
“都是第一次立规矩,以后就习惯了,别紧张。”孟鹤堂拿起来那根看着就吓人的戒尺,“酷子托了,弯腰撑桌,一共五十下,报数,错了重来。”
“立规矩立的就是警醒,规规矩矩的就不会有下次。受着吧,祝愿你没有下一次碰它的机会。”
党霄咏深吸了口气,答:“是。”
到后面几个师弟的时候,孟鹤堂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除去依旧不减力度的戒尺不提,后面的小师弟们的待遇可比前面几个师哥好多了——起码师哥不是冷着脸的。
再到李霄虹。
李霄虹如今跟李九春搭档,两人走着上坡路,目前来看还是挺顺利的。孟鹤堂说了些重复的训诫话语,紧接着就按规矩办事。
最后是丁霄楷,这里边儿的幺儿。因为长得不错再加上会营业,他的粉丝不算少,其他的没什么大问题。
孟鹤堂瞧着紧张得不行的丁霄楷,忽然想起来之前刷到的一个视频:那还是被粉丝称作是LED事件之后发生的,有师兄弟在台上砸挂自己是师哥,然后面对着一众师弟跪下,稀里哗啦跪了一台。
丁霄楷当时也在,还没给字儿呢,原来是要跟着一起跪,但半路又站直了——这孩子意识到自己还不是“师弟”,被粉丝们调侃说是卑微小丁。
那情况确实难做,跪也不是不跪也好像不太合群,反正是逗乐了他。
回想起来这事儿,孟鹤堂夹着笑意对丁霄楷说:“小丁儿,现在有字了,可以跪师哥了。”
“诶……”丁霄楷也不知自己该怎么理解孟鹤堂这样一句话,沉默了一阵,忽然——
直愣愣给师父和他磕了一个。
孟鹤堂及时侧身避开了正面,冲着师父露出个无奈的笑容。
郭德纲受了这一跪,也明白孟鹤堂这是无心之举,便开口玩笑道:“嘿,这孩子,还真听懂了师哥的话中话。”
丁霄楷还跪着没起来呢。
此时他已经听出来了师父的玩笑意味,顿时觉得耳垂开始发烫了。他方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给师父磕一个的动作做得还意外顺溜。
“起来吧,在台上跪了挺久,可别伤了膝盖。”郭德纲瞥见了这未正式入门的小徒弟的害臊模样,不禁乐了出来,“今儿你师哥给你立规矩,好好听着师哥的话,以后火了记着别出去给德云社添乱啊。”
“不会的师父。”丁霄楷立即摇摇头。
孟鹤堂则是跟师父对视一眼,随后拍拍还跪着没起的丁霄楷:“起来,退库撑好,咱不浪费时间了。”
丁霄楷红着耳朵红着脸,不久之后又红了身后。因为是最后一个,他就没再去隔间等候而是继续站在后台。前面的师哥被喊了出来,他们再度一字排开站好。
郭德纲一一看过去几个人,放下了自个儿的手机,脸上又起了严肃之色:“来了也不白来,正好,查查你们七队的功课。”
“啊?”最先反应的得数孟鹤堂这个七队队长了。
“你啊什么啊?你是师哥,来,你先唱一个我听听。”由于孟鹤堂站得离自己最近,郭德纲一扇子敲了过去,倒没使劲儿,“《刘伶醉酒》,听你粉丝给你对比的,你上节目唱还给唱跑调了,丢人不?”
“……这个、这是个意外啊师父!”提到自己了,孟鹤堂的表情开始复杂了起来。
“别废话快唱!”
孟鹤堂在又挨了一扇子之后,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唱起来那练过很久的《刘伶醉酒》选段。
所幸是没掉链子,不然在师弟们面前丢脸可丢大发了!孟鹤堂最后一个音落下,暗自在心底想着。
“行,还可以。再多学几个吧,省得以后喊你表演节目总这么点儿。”郭德纲听完孟鹤堂唱的,点点头表示还算满意,接着随手又给孟鹤堂递了张纸条。
纸条上面写着好几首京剧曲目。
“知道了师父。”
郭德纲挥挥手示意孟鹤堂坐到自己身边,紧跟着看向秦霄贤,直接点名:“秦霄贤,来背个贯儿。”
“师父……”秦霄贤最怕的就是当众被查作业,先别说自己会不会,就光是面子问题都能要他命。他瞬间苦了脸,然后可怜兮兮地看向孟鹤堂,试图要孟鹤堂救他。
“磨磨蹭蹭的一会儿想再挨一顿?”
“错了师父!我背!这就背……”
于是秦霄贤哭兮兮地开始背贯口,提着气背完一个还不够,师父又让他多背了三四段中短篇幅的,他这嘴整整二十分钟没停下来过。
郭德纲听完徒弟背得不算特别好的贯口,面上没什么表情:“有《洋药方》没有?我改天碰见你就得查,要没有的话自己琢磨琢磨去学。”
“啊?!诶……好嘞师父。”秦霄贤的表情更苦了。
“行,得了回去吧,来下一个郭霄汉。”
郭霄汉自觉上前一小步,鞠躬致意,道:“师父。”
“你跟九熙首专演什么节目,确定好了吗?”
“七月十六号是《窦公训女》《学满语》,还有个新活儿。”郭霄汉不意外师父会问专场的事儿,表现得还挺淡定。
郭德纲点头,肯定道:“嗯,可以。那没什么事你回去跟九熙准备专场吧,能开专场的人了,为师就不费时间查你了。加油努力,做个好角儿。”
“好,谢谢师父。”郭霄汉再鞠一躬,然后在师父的示意下离开后台。
鉴于时间不早了,郭德纲开始一个一个点名:“马霄盛,先来一个《兵器谱》。党霄咏一会儿《论拳》,渠霄楠《地理图》,姬霄桐《开粥厂》,李霄虹《八扇屏》,丁霄楷《夸住宅》。”
可顾不上哪个徒弟会背不会背的。
流畅背下来的倒还好,由着师父揪了几处不对的地方也就作罢,这恰好遇上不熟的可遭了殃。不但要学着师父的气口一个字一个字背下来,手还得平摊着时不时挨上两下。
一个大贯儿下来,起码挨了二三十下。
“辛苦了师父。”孟鹤堂瞧着自个儿的队员们在师父一次次鞭策下背得越来越好,打心底里骄傲住了,虽然实际上他紧张得不行。
“师父应该的。”郭德纲接了孟鹤堂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大口,“德云社所有演员都得好好整顿一次,再出什么差错真救不回来了。你作为队长,为此多操心操心,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找师父师娘。”
“好的师父。”
再然后,霄字科徒弟们各回各家,后台就剩了师父和孟鹤堂。
郭德纲仔细打量了一遍坐在身边的孟鹤堂,笑了笑,无论无何,这徒弟都可以称作他的骄傲。也不枉费他来德云社十几年,实打实从小剧场磨练出来成了角儿。
“为师的小孟儿,这回是长大了。”
——
七队立规矩算是晚的,而在七队也立完规矩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德云社所有小辈都统一给立了规矩。
应着郭班主说过的话:
三年学说话,一生学闭嘴。
踏踏实实做事,规规矩矩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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